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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前的春光可都没怎么遮住啊。
默默地将视线挪上去,又拉过被子掩了掩。言悔自认为,他还没有凶残到闹了一夜后,得再接着闹上一晚,毕竟,这初次过后么,还是要多考虑考虑自家媳妇儿的身体状况的。
所以这惹火的好风景还是少看为妙。
天色渐渐暗下。
言大夫抱着直让心里发酥的柔软,没想过将人唤醒,而我,自然是接着畅游梦中,只是,一不小心地,正好跌进了一个春梦里。
脸红耳赤。
呓语不断。
最终,很突然地醒了过来。
迷蒙着睁开眸子,眼前人便是梦中人,一时之间,梦境与现实,傻傻分不清楚。
唔着声伸出手,将人抱紧。
片刻后,我却是因着相贴的触感,皱着眉抬起了头,鼻音稍重:“昂,你怎么穿着衣服?”
浑身发懒,话也懒得多说。
这句话扩展开来,本该是,你刚不是被我扒光了,怎么突然就穿着衣服了,还里外几层都套得规规整整。
言大夫闻言,脑袋懵了一下。
什么?
忽而觉出我这是还没睡醒,随即,人便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