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掌,且顺着光滑的背脊,缓缓上移。
他轻声问:“怕吗?”
下巴微微地扬着,我眨着眼睛,用着比其更细微的声音,回:“不怕的。”
只要是言悔。
我什么也不怕。
……
吻,轻飘飘地落在唇间。
然后吸吮着,甜得如饮了花蜜一般。
横亘在俩人之间的手臂无意识地撤开,我闭着眼,恍若漾在水中,只是情不自禁地,抱上了浮木。那是言大夫赤条条的身躯,而我凑过去,彻底燃作一团。
晕晕乎乎地躺平。
言大夫撑着手,半压在上头,黏在一起的唇瓣,几乎融成一片的滚烫肌肤,都忽地分开来。
空出的间隙,一下子钻进了冷气。
我不由哆嗦着,扶在人背上的手是不知羞地将其往下按了按,只想紧紧地拥住人,拥住那份温暖。
言大夫顺势伏下,整个脑袋都掩在被子里,昏暗中,胸前的柔软被强势侵占,他一番流连,惹得我羞意直往嘴边跑。
指尖滑进他的乌发。
似乎还不小心地揪了一把。
某人遭扯得头皮一疼,龇着牙,害得我也跟着叫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