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凳上晃着小脚,倾身过去,便殷勤地啃了他一口,还开玩笑地说:“喏,给你点儿肉渣尝。”
言悔几分嫌弃地抿了抿唇,这连肉渣都值不上好吗。
方才,俩人的对话,他一句也没能听见,更没犯怂地凑过来蹲墙角。
天知道他有多么后悔,后悔答应某女,让她跟另一个男人独处。
但答应了,就不能反口。
好在这独处的时间并不长,多少还能忍耐,可即便如此,言悔仍是觉得自己有点亏得慌,嗯,得讨些甜头回来。
轻搂上曼妙的腰肢,言大夫将我捞到自个儿的腿上坐下,便反啃了回来。一个又一个的吻,飘在眼睑,落在脸颊,黏在唇间,拂过下颌,然后,密密麻麻地种在颈上。
我推着某人埋下的毛毛脑袋,咬着唇低语:“疼——”有点儿疼。
言大夫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啃咬着。
像是喂不饱的狼崽儿。
诶,为什么是狼崽儿,不是老狼呢?
跳脱的出神间,突然袭来一寸寸的酥酥麻麻,是言某人温柔的舔舐,染着湿意,时而凉凉。
按捺下羞意,我忽地起了坏心,抬起手臂,指尖便顺着捏上了言大夫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