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将脑袋搁在刽子手的刀下。
危险得紧。
为了抚慰自己战栗的心,他强撑着气势对我道:“呵,拿个空名头吓唬我,有意思么。”
啧。
以为是假的呀。
也是,毕竟他目光短浅,没见过真货。
我一手抓剑,一手捏着令箭,终是从位置上站起了身,而当我朝前踏出一步,他便跟着退下一步。
“哟,怕了?”不想这人不怕曾将他按在桌上泼了一脸水的我,反是受了一道徘徊令的威胁,若是这般的话,要是知道我便是一枝玫,岂不会惊得屁滚尿流?
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我倒是没有傲娇地自报个家门。
但借自个儿的名儿用用还是可行的。
而某男没能因这重复的一个玫字发现端倪,还是因着轻看了我。
没有给人回应的空隙。
我嘲下一句后,手上是利落的一抛,徘徊令便翻着转儿腾在了半空,另一手顺势划出剑影,一片缭乱中,且漫起了细碎的木屑。
轻轻的一声。
东西重新落回了我的掌心。
红面朝上,摊在赵歌眼前,刻着的,赫然是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