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要爱我得多。”
“洛玫,没有下次了,再不准拦在我身前了。”
“你是我的妻,该是我护着你的。”
“再没有下次了,听见没。”
……
一如既往的,言大夫的罗里吧嗦。
我想,打我刚醒来时,若非有旁人在,这人怕是早就对我这般念叨了。
明明在听见那么动人的仨字后,我都忍住了,怎么偏是栽在言大夫心疼的一句又一句里,决了堤。
言悔的肩上湿了大片。
他感觉得到。
“听见没。”加重语气,言悔又问了一遍,他要答案。
我擤着鼻子,狠狠地将眼泪通通抹在了他的衣衫上,然后使了劲地推开人,便是坚决地一句:“没听见!”
顾着伤,言大夫被我一推就让开了。
他肃然地对上我。
我则不服输地瞪回去,眼里仍漾着水光。
不可否认,言大夫的话着实令我感动,但是,也未免太过的霸道,凭什么就没有下次了,凭什么就许他护着我,不许我护着他。
该有的坚持,怎么也不能妥协。
别过头,我执着地抗议:“姑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