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站着一排人。
半吊子师父,小白,还有千织。
他们见我醒来,都不由凑近,且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候着。
七嘴八舌的。
我这脑子还发着昏,哪里听得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,只这心暖烘烘的,唇角更是禁不住地上扬。
眨着眼,我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们很吵诶。”
霎时安静。
重新看向言大夫,手上也回握了一下,我突然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,便随便寻了句话问:“现在,什么时候了?”
“未时。”他利落地回着,指腹已经搭上了我的脉,细细探看。
未时了?
我暗暗算着,那不就,不就少吃三顿饭了么?
哎哟我可怜的胃。
言大夫见我皱巴着小脸,自个儿的眉头也不免蹙了起来,嘴上且道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有。”
“哪里?”
“胃。”
“胃?”言大夫不解,伤口连半分都没挨着那儿呢。
我正要接着解释,随后传出的咕噜噜一声已先一步入了耳。
众人投来的视线搞得我怪不好意思,稍稍抓起被子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