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当年被我和小白分别揍了一顿的仇怨。
嘭嘭——
剑刃强硬地碰撞在一起,刺啦地蹿着火花。
一招一式,尽是杀机。
他想杀了我。
但他却杀不了我。
因为我也要定了他的命。
鲜血迸出,百仞君已快如闪电地穿透了他的胸口,再拔出时,无常如只断线的纸鸢,丧力地坠了下去。他瞪着眼,最后的意识里,存着大半的不甘心,以及小半的得意。
当我再次凑近时,他撑着气,对我说。
“一枝玫,你——你以为你就赢了吗。”
“呵,你可知,我的代号——为何是无常。”
遗言都要装逼高飞么。
我不屑地俯视着他。
那愈发苍白的唇抖着音:“无常,黑白无常,从来都是,是——”
他终是断了气。
可我却听出了他未尽的话。
无常索命,从来都是一黑一白,俩个人!
脑海里反复颠簸这三个字。
遭。
居然中计了。
无常他,他们的目标,从头到尾,都只有言悔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