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拉着人不让走的,却是贼特么体贴地说了句,你去吧。
还念了俩遍。
还,手贱地推了一把。
孤零零地面对这洞房花烛夜,哪里能好受,可他本来以为过上一夜,这消极的情绪就会平息,然而一夜未睡,他坐得尾椎骨都疼了,结果,心更疼。
收回游荡的视线,他长长地叹着气。
这样不好的呀。
因为笃定了他会等在原地,就那么没心没肺地选了旁人,而将他抛下。
偏他怪不得人。
便只能兀自神伤了。
……
被留在书房的我,没急着走,反是板着脸盯着言大夫搁在书桌上的那本册子看。
色即是空。
空你大爷。
不爽快地将心经往怀里一揣,我就夹带着出了门。
言大夫得少看这些佛经,万一给悟得个六根清净,别说哄不好,人怕是能出家当个和尚去。
想一想光头的言某人。
好像更显禁欲气息?
为了将难过的情绪掩下,我的脑子里刻意兜转起旁的东西来。
勉强还能管点用。
虽然只有一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