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将我拉去门外,结合起从方才到现在的所知所见,说:“玫姐,你是不是为着寻人,害言哥儿独守空房了?”
额。
真是字字皆真相。
一时语塞,却是变相的承认。
“还真是啊。”千织悄声着,她突然就理解了言哥今日的阴郁。
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啊,新娘却抛下新郎跑了,嗯,会憋气实在是太正常了。
我弱弱地嗯了一声,随即没忍住地摸了摸鼻子:“他跟你说的?”
“他才没说。”千织摇着头,嘴角也是撇下的,“唉,我看你这回啊,啧,感觉很难哄啊。”
这又是唉又是啧声的。
真是搞得我心里忐忑得很。
其实,我倒也后知后觉出了言某人的别扭。昨夜虽是推着让我去,可那冷静得过分的表情,又像是在说,你去吧,去了就不要回来了……
本想回来好好哄着。
偏千织又要补刀,说什么很难哄。
眼皮不由的跳。
“对了玫姐,那躺着的病人,真是你表哥么,我怎么都……”
千织换了话题继续说,我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
且不等人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