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,眼睛瞪得不是一般的大。
换位怎么能来得这么快。
他,他还已经亲上来了。
唔。
不行,这么下去,我还反扑个毛啊。
且我总觉得言大夫这一下来得相当生猛,说实话,有点吓着我了,故而被这么啃上了嘴,愣是整个人都空掉了。细碎的气息夹杂着多许的急躁,忽地,腰间的系带一松,外衫已经朝两边散了开。
动作贼快啊。
“等等,等一下。”紧咬着牙关将某人给拦在外头,我晃着脑袋,挣扎着嚷道。
言悔的俊颜,离我只有分毫,他像是猜透了我的意图,微顿着,不过道:“想扑倒我么,改日吧,只今夜,必须是我的。”必须是他的主导。
虽然人主动送上门是挺好,但指定是要磨蹭上好一会儿的,而言悔早在听见那句相公后,心火就旺得不行,后面应酬着好不容易压下去,却是在掀开盖头的那一瞬,又翻江倒海地席卷而来。
这洞房花烛夜,真是一刻也忍不了了。
……
哪里料得言大夫会这么说,也真是太过的霸道。
凭什么就必须是他的了。
只觉那手又往身上的内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