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想哭。
而这句话看似是在交代我,但言大夫知道,这是对他的托付。
于是不等我应付一句,言大夫已是简洁地回道:“母后,您放心。”
……
不明所以也不觉有异的国主爹爹随后便将王后娘亲叫过了位置上。
司仪这才接着念:“夫妻对拜——”
缓缓地转过身,我又一次地扯了扯绸花,言大夫回应般地反拉了一下,然后,我俩便相对着拘了一礼。
恩。
至此礼成。
当我被人扶着送进婚房,脚下突地有些飘,肚子也有点饿得慌。
到底是走完了一波规矩,等丫鬟退出去,我悄悄地掀起了盖头,贼兮兮地从床上起身,坐到了摆满点心的木桌旁。
反正,言大夫还要在外应酬许久。
在他回来前,我再坐回去,嘴巴一擦,红布一遮,想要的惊艳还是可以给他留着的。
捻起糕点往嘴里塞。
心心念念都是今夜的反压大计。
眸子一瞥,掠过桌上的酒壶,我舔着唇拎过来,还挺有份量,左右这交杯酒也耗不了多少,不如我先喝点解馋。
关键是壮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