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这不得不承认,哪怕是想明白了吃亏的是自个儿,但我居然还期待着让言大夫给睡——嗯,斯文点,给正法喽。
毕竟,他已是我的夫君。
更是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人。
无论他想要什么,能给的我都会给他。
隐隐有点渴意。
咕噜地灌下水后,银壶已经空了一半。
满脑子的神思越搅越凌乱,捂着脸暗自消化时,却是听得有人轻轻地叩了一下窗棂,警觉地扫过去,便见那紧闭的窗后透着一道影子。
谁?
无声中,我快步挪了过去,然而待我才走到窗前,那道人影却又突然闪走不见了,麻溜儿地一开窗,除了园景,别无他物。
困惑地左右一掠,上下一瞄,诶?
伸手取下系在窗棂上的一个红盒子,我抓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,就一普通的盒子而已,摇一摇,还有轻微的晃动声。
缓缓揭开盒盖,一瞅见里头的东西,我不禁猜到了大半。
那是一对儿可爱的面人,娇羞的新娘,俊朗的新郎,做得可真精巧。
嗯,面人啊。
小心翼翼地将面人娃娃捧起来,翻着面地打量了一番,倒是让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