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回事,我怎么还真有了今夜就洞房的念头呢。
无耻。
流氓。
都是被言大夫给带坏的。
好歹这一趟是见着了人,心也安定了下来,不然我还真不甘心走,嘟囔着转过身,正要从窗口那儿蹦出去呢,言大夫却是陡地喊道:“等一下。”
我不解地扭回头。
几步快走,言大夫已经迈到了我身前,喉头滚动了好几次,才缓缓地说了一句:“既然来了,要不,亲一个再走?”
咳咳——
“你说啥?”某人变幻的路数我有些不懂了。
言大夫耐着性子重复:“亲一个,再走。”
连疑问都不带了。
我转着眼,倒也不是不愿意,但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地矜持一下不是。
在某人蹿着狼光的注视下,我背着手抠了抠,然后有些磕绊地回:“那,那先说好,你,你不能抓我衣裳,万一……”
“嗯。”
言大夫抢先截断我的话,头已低了下来。
当唇瓣相贴,我不由心思乱飞,怎么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先,这万一如过往的那几次,亲得太过投入,然后把身上的嫁裳给抓得一团皱了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