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过去。
言悔实在没想过,这上梳到最后竟是落在了自己头上,真是太不合规矩了,但没办法,自家姑娘老是破着那些条条框框,若是不能拉住她,便也只能随着一起瞎胡闹了。
当言大夫执着梳子,无言地从我的发顶滑下,我眨着眼,忽而道:“你这样不行,得一边说吉祥话,一边梳发的。”
隐隐觉得散了发,有些晦气。
我便琢磨着让言大夫弥补一下,叫回点好运。
然而啊,这人竟是学着我才说过的话,丢我俩字:“恶俗。”
……
真是被哽得好难受。
而言大夫倒不是真的觉得恶俗,只是想逗我玩儿罢了,故而撂完话,顿了一下便说:“我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你得先同我念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