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嘛?”言悔微微侧了下头,压着嗓问。自我封闭在黑暗中,凑近的鼻息扑在面上,不禁使人尤为敏感。
我缩回脑袋,不答反问:“你呢,闭着眼干嘛。”
隔着一层眼睑,都能瞧着某人的眼珠在里头打着转,我还以为会得个什么靠谱回复呢,不想言大夫却是一本正经地跟我讲起了规矩。
嘁。
又说什么今日新娘新郎不能见面,那都是哄鬼的好吗,反正我人来都来了,抱也抱了,看上一眼还能被拉出去打上几板子不成。
再者。
我这一整天都念着他,难道他那心里就没惦记我一下,就不想,看看我寻个踏实么。
伸手便想去撑开言大夫的眼,后者睫毛一颤,利落地截下了我的手:“别闹,你就不想留着在揭盖头时,惊艳我一下吗?”
额,我想,在对成亲的憧憬上,言悔一定比我来得浓厚。
奈何我体会不了他的心情。
“恶俗。”从某人的钳制中抽开手,我这心里委实不平衡,朝着其胸膛便是一阵儿地怼,“凭什么我这儿巴不得见你,你正眼不给瞧就算了,居然连眼都不睁,你,你个——”
明明是想要骂他几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