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怂,于是他强行淡定了下来,从唇缝中跑出的调子也十分平缓:“被你压得快要窒息,脸不红就怪了。”
被我……压……窒息……
想姑奶奶我这嘚瑟不过一句话,言大夫反手就是一炸。
默默地收回撑在人身侧的爪子,我一点点地挪到了另一边,眼神且游移着,而后整个人背对着言大夫就朝车壁上贴了过去。
同时默念,看不见我,看不见我。
嗯。
神似壁虎,红色的壁虎。
好在言大夫扳回一城,并未打算乘胜追击,而是安分地就地扎营,掀起帘子往外看起了悠悠晃过的风景。
我则全程面壁状地扭捏着。
连一下头也没好意思回。
唉,难得能打个翻身仗的机会,就这样被我放走了。
而如此日常地被言大夫欺负着,转过几个昼夜,那头,叶溪的案子还没落实锤,上花夜竟是眨眼就到了。
这日一大早,我便没能见着待娶的新郎官,只觉得一出门,整个天地都是红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