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,这么白费功夫的蠢人,还真是很少见了。”
……
当某人回到宴席上的时候,早就折返的我装着酒醉,晕倒在了案几上。
所幸念念已经离开,也就没人能拆穿我。
觉出身旁有人落了坐,我悄悄地眯开眼扫了一下后,又极快地闭上了。
不多会儿,赵小六也回来了,却是称着叶莺身体不适,要提前告辞了。
我虽然踹了人就溜,但叶莺晕倒的那一幕倒还是看见了的。
而赵小六临离席前,还瞥了晕乎乎的我一眼,不过他那肉眼凡胎的,哪能勘破片刻前给了他一脚的就是姑奶奶我。
嘿。
那一脚虽是出于情急,却当真是踹得大快人心。
本是想继续装醉,免得应酬前来攀附的一干人等,结果倚着言大夫闭上眼,竟是心大地睡到了席散人尽。
迷蒙着,被人抱上了回府的马车。
而后晃了一小截路,我打着哈欠,算是清醒了。
看了身边人几眼,我猛地记起偷听到的那些话,不禁从其怀里撤出来,朝着言大夫的脑袋便是恨铁不成钢地一拍。
后者闷哼一声,不太懂我怎么一醒过来就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