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子了,才会抛出这一点。
而提起叶伯,言悔的心确实波动了一下,但随即又变得更为坚定,他没去劝叶莺起身,不过迈开几步,避开了叶莺的一跪,而后问:“你在逼我?”
拿往日情分来逼他相助吗?
叶莺身形一滞,低着头没有抬起,嘴上却是强撑着道:“言哥哥如今贵为皇子,又岂是我能逼迫的,只是,若爹爹他还在世,为了救弟弟,也定会如我一般,这样跪在你跟前。”
如果是这样,你还会忍心不救吗。
“呵。”回应叶莺的是一声嗤笑。
她抬眼,却没能在身前瞧见言悔,左右一望,那人站在侧旁,冷然地俯视着她,然后说:“若是叶伯还在世,或许会如你所说的那般来求我,而我也确实会顾及他。”
会顾及。
这是有希望?
叶莺不禁瞪大了眼。
“可是他去世了。”言悔念此仍是痛惜,神情也分外肃穆。
叶莺不过听出浅薄的一层意思,心中蹿起愤然,嘴上也激动地斥了一句:“人死了,便不用再顾念旧情了吗,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“莺儿。”言悔叫了她一声,一如往常。
后者莫名地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