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碗:“好苦好苦,我强烈要求换个药吃。”
虽然良药苦口,但这也太苦了,直苦得我舌头都颤抖了。
言大夫不悦地盯过来:“快点。”
“哦……”
又抿了一小口,还是很苦啊。
“大口的,咕嘟一下就没了。”某男在一旁念叨。
咕嘟个毛啊咕嘟。
闭着眼一个狠吞,真是遭罪。
可是等我才搁下碗,言大夫又啰嗦了起来:“喝干净。”
无语地瞥着碗底的药渣,我突然就记起上回王后娘亲催着国主爹爹喝药的场景,一句“话真多”是知趣地咽回了肚子里,莫说女人难搞,言大夫也很难应付啊。
万一我这随口的牢骚走了国主爹爹作死的老路,那可就不好了。
乖巧地一笑后,一碗药总算是尽数入了我的肚。
此时,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,我扫着某男的唇瓣,脑抽地起了坏心思,正所谓,同甘共苦么。
从凳上蹦起来,我按住言大夫的脑袋,踮起脚就往上凑了过去。
却不想言悔机灵地抬手搁面上一挡,苦味儿不过才蹿到他的掌心而已。
诶哟。
一向流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