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光顾着唔声,都没带脾气嚷的。
红着脸被言大夫放到床榻上,我麻溜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,蜷成了个小山包,只露着张小脸在外头,怂兮兮地瞥着在衣柜那儿,替我找着干净衣衫的言某人。
而瞧着那道挺拔的背影。
我心下一动,终是挪了挪压在胸口的那块石头:“阿悔,你知道吗,我本可以将她救回来的。”
是的。
之所以到现在都没能淡定下来,到底还是因着这个缘由。
言悔闻言顿了一下,然后回头看了看我,而我,噘着嘴,且将今日的所有都说了一通,思及官关和宫先生,仍有些不自禁的失神。
话落没一会儿。
某男已经抱着选好的衣衫,迈到床边,坐下,然后也不打声招呼,吧唧一声,侧头就吻了上来。
“你干嘛?”我揪着被子,抿唇往后缩了缩头。
这好好地说着正经事儿,怎么就开始耍流氓了。
犯了案的言大夫,一脸正气,他隔着被子拍上我的头,悠悠道: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,这是奖励。”
……
约莫是因着他的声音太过温柔,我在此抚慰下,倒是起了想黏人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