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事无绝对,人也不尽如我的所知。
究竟如何,还得听他讲。
江管事微扬下巴,嘴角亦如之前所见的那样下垂着,目光更是不敢同我对上,一阵儿地眨动。
“我,我……”好不容易听到他的声音,却是分外纠结地卡在这个单字,怎么也说不下去。
这是在犹豫什么?
……
江管事没想过我会找上他,而这一被质问,挣扎了足足几日的心,忽的就绷不住了,到底是敌不过那份难安。
闭上眼叹了口气,他终是摇着头说:“兜里,右手的袖兜里。”
这人被我绑着,自然动不得,我不大明白地绕到他身后,松了些许的绳索,然后往那袖兜里探了探,手指似是被什么轻戳了一下,捻着东西出来,我眯着眼一看,是一只耳坠,嵌着普通的玉石,很是朴素。
等翻过一面,我才瞧出了别的。
那玉石上竟是刻着一个小小的关字。
关。
将耳坠放在掌心,摊开在江管事的眼前,我疑惑地盯着他:“这耳坠是?”
“是官关的。”后者肯定地答下。
【作者题外话】:想对近日受挫的自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