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话。
围观就要有围观的架势。
程妙芙也是从头到尾地无视我,抿了一口茶后,便随便抓了个由头让言大夫将服侍在侧的丫鬟小厮尽数叫出了厅外,言大夫不以为意地依言而行,此人竟是得寸进寸地想让我也离开此处。
“怎么,郡主是要同我家阿悔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么,这不合礼数吧。”我不满地开了口。
让她进了府门,见着言大夫,已经很是给面子了。
呵。
她怕是忘了自己那条命,如今是赌输给了我的。
又或许没忘,不过笃定那是私人间的赌约,没人公证,故而输了也做不得数,且我,又怎么敢真的要了她的命。
这后者的可能性极大,毕竟,某人的自以为是可以说是非常的盲目了。
程妙芙微蹙眉,没有急着反驳我,而是对言大夫柔声道:“我今日来寻仁王,为的可是大事,若是被旁人听去了,恐怕不太好。”
旁人?
当着面儿就这么将我与言大夫划清界限,孰不知她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撂的话。
要说这整座府邸,能称作旁人的,似乎就只是她,及她带来的那几个丫鬟吧,也真是脸厚得让人替她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