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家暴现场,遂成了嘴上打架,气势虽是矮上了一大截,但少儿不宜倒是真的有。
唔。
隔在中间的书桌有点儿硌人的说。
“你站过来,这样我亲着好累的。”某男舔着唇,一副的吊儿郎当。
我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,抓着这人的衣襟恼羞地推了一把,便松了手。后者坐回椅子上,往自个儿大腿上拍了拍:“过来。”说完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眼,又是忍不住的笑了。
……
笑你大爷。
心里虽是又蹿起了几分忿忿,但到底也就剩了那么几分了。
可是他让我过去,哪能真的过去让人抱着欺负。
千织可还在外面等着呢,我跟他这么在屋里腻歪,实在是臊得慌。
随手抄过几张喜帖往言大夫身上一摔,权当是发气了,随即,我便抓着脸帕,捂着半张脸蹿出了门,草草地同千织招呼了一声后,就找地儿清理脸上的涂鸦去了。
而如此一闹,管他是小白的事儿,还是官关的事儿,我都忘了同言大夫说道一番。
……
翌日,华总管替柳夏传话来,说那官老没能撑住,昨夜便彻底地断了气,死不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