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法喽。”
唔!
在某人幽深的眸色下,我直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,一股挠人的麻意也好似从天灵盖涌了出来,然后刷的一下,就蹿到了尾巴骨。
要命啊。
真要命。
我倒是羞得想钻个被子,可因着相拥的姿势,便只能往言大夫的胸口撞,而那力度,无意识地使大了点儿,导致言悔是没忍住地闷哼了一声。
而我麻利地抽开放在人腰上的手,一捂上脸,整个人都烫得像是能冒出气儿来。
不行不行。
我一定要赶在洞房花烛夜之前,将那本珍藏的秘戏图研习个透,争取翻身做主,摆脱被言大夫欺负的劣势处境。
……
继言大夫之后,隔日被叫进宫里的人倒是成了我。
默不作声地站定在国主爹爹的书房内,我有些无奈地瞥向那突然争执起来的俩人。
自国主爹爹解了蛊后,身体还是亏虚了不少,言大夫开了些补身体的方子,只是那药苦着,而国主爹爹每每都不愿喝干净,总是会把那咂嘴的药渣给剩一碗底。
旁的人倒是不敢说他,可王后娘亲就不一样了。
【作者题外话】:我是真的忘了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