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红着张脸,言悔眸色一深,蹭过来便要吻上,我扭着头瞎动弹,嘴上且忿忿:“不给亲不给亲!”
如此这般地欺负我,哪能给这小子那么多的甜头吃。虽然我掰不开他的手,可这嘴还是能捂住的。
一手仍是阻着言大夫袭胸的大掌,另一手则是罩上了他的脸,且为了防止这人故技重施地探着舌头挠我手心,我是机智地仅用两指拈那薄唇,算是让他有口难开。
而某人被我捏得活像鸭子嘴,莫名搞笑。
只是我才没忍住地嘿了一声,这人竟是往我的腰上开挠,连搁胸上的那只手都撤了开,直挠得我发笑不止。
顿时荡起满屋的哈哈哈。
简直要了老命。
“哈哈,别,哈哈你个混蛋,哈哈,我求你了!”我躲着身子,四肢乱蹬,某人却是不休不止,一心的恶趣味。
要说这一波闹腾开始得突然,结束的,也相当寂然——
最怕,空气突然安静。
最受不住,言大夫的神情突然认真。
我止了笑意,脸上的肌肉仍有些抽搐,双手隔在这人的胸前,而他不知何时,已撑起半身,居高临下地锁住了我。
“给亲么?”言悔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