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成亲后,会,会更累人——”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我真就怂这儿了。
要说这婚事定下,言大夫曾说的洞房花烛夜,好似就近在明日,躲无可躲了。
……
不想自家姑娘竟将自己调侃过的话记得这样清,言悔挑着眉梢,默了小会儿,不过动着手指,撤出我的掌心,然后反手一扣,缓缓地陷进了指缝。
“嗯,怪我。”言大夫轻柔地回。
可下一刻,这看似良好的认错态度就来了个大回转。
某人愈发地贴近我,嘴上且说着:“不过,这事儿早晚都跑不掉,既然你怕,不如我们来个提前预演?”
提前预演……
这是个什么鬼。
“习惯了,也就不会怕了。”言大夫接着说。
这话我听着分外耳熟,其中的意味也不难琢磨出,身形一抖,我睨着他道:“我拒绝。”
结果这人挠着我的手背一抬,竟是放到了自个儿的唇边,然后在我不明所以的回望中,张牙就是一咬。
不轻不重。
且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。
“拒绝无效。”言悔舔着唇,特幼稚地丢了我这么四个字,眸子又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