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——”
嘣。
情急之下,我脑袋一抬,便朝着言大夫的脑门撞了去,这一下还不轻,可是言大夫被撞得微愣后,却是沉着眼,又重重地吻了下来。
“唔——”你大爷的。
有话好好说成不成。
“还跑吗?”言大夫离了唇,意犹未尽地又亲嘬了一下,而后压着声音问。
手指不知何时已拽上了言悔的背后,我揪着那衣料,弱弱地回:“要跑。”不管一次,还是两次,都要跑的。
结亲这事儿,没提起还好。
这一摆到明面儿上定下了,我反是莫名地紧张了。
犹记得赵念念被我调侃婚嫁时的羞赧,当时我还觉着相比之下,自己的小忸怩算不得什么,结果自己遇上了——却是怂成这么个样子。
“哎哟!”
某人一言不合,就松了手臂,且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,简直丧心病狂,所幸我反应够快,先行撑在了胸口,好歹将他稍微地抵住。
不然,可就难受了。
但随即,我又想起了某只趴在我身上的小家伙。
别被压扁了吧。
心惊地向下扫了一眼,还好还好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