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领了下来。
众人只道她对我这个儿媳满意的紧,事实上,却是言大夫这个女婿讨得了她的欢心。早在言悔动了这个念头之前,白轻衣便已惦记上成亲的事儿了。
那些闲言碎言,虽说也不用怎么在意,可她到底是在乎我的清誉,这名分什么的,必须得早早地定下才是。
一个未嫁娘算什么。
明媒正娶才来得踏实。
这话不假,有了帝王之言,众人是纷纷起身恭贺。当然,也有一言不发僵坐在位置上的,亦如赵小六,再如程妙芙。
而晕乎中的我,是被言大夫牵着手,一步一步地带回席位的。
至于某鹿,我绵软地抱不住任何东西,它见着言悔同我亲近,竟是半生半熟地蹿进了言大夫的怀里。
待我们回座,国主爹爹念着这桩喜事,便又令人添了几出歌舞,笙箫之音,更是大起。
“回神了。”瞧着我这副游魂般的样,言悔伸手往我眼前挥了几下。
这是给激动坏了?
他如是想着。
要说有这么一出,不止对旁人而言,来得猝不及防,于他自己,这也是很突然的啊。握了握手心尚且润湿的汗,其实他也挺紧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