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知道我是怎么在假定程妖看上言悔的基础下,脑抽地蹦出了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。可到底是脑抽,我当然不是真这么想的。
起了好奇,本想再追问下去,程妖却是敛起了寒意,没头没尾地撇下我与言大夫,三两步地就走开了。
如此任性。
可同时。
他又悄无声息地传音给我。
四两徘徊酒。
……
现在,的确不是个交谈的好场合,人多眼杂,无论说什么,都着实的累。
言悔已然落座,见我还站着,便拽了拽我的衣角。
我晃过神,不过是安分地坐了下来,奈何心里仍是困惑,便没忍住地朝言悔问:“什么三个字的交情啊?”
结果后者想了想,甚是简洁地回:“忘了。”
……
“真忘了?”我眯着眼凑过去些许。
言悔毫不犹疑地颔首,真忘了,他和程妖也就颇久前的一面之缘而已,三个字交情什么的,其实他也没怎么明白。
看着某人坦荡的样子,怕是真的记不得了。
罢了罢了。
既然程妖约了我帮里叙旧。
怎么也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