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着声音说。
……
“哦。”
我仍是勾着唇角,抱着他的手也稍稍收紧。
一觉到次日。
言大夫破天荒地赖床不起,连带着我也不让起,我戳着这人的心口,问:“今日大事儿呢,你一介王爷不用去的?”
“有太子。”他简单应道。
似又想起了什么,言悔皱着眉开口:“还有赵小六。”
不知是不是被我带坏了,言大夫竟也唤起了赵小六,再不称安王了。我低头摆弄着他的手指,继续问:“那俩都去了,你怎么不去?”
言悔曲指扣住我的手:“不爱凑那热闹。”
说来也是。
左不过是魏国使臣进王城,且人家太子都没来的,实在没必要一应的王爷皇子都到场迎候,再者,那些个繁文缛节的,终是麻烦。
不去也好。
这么陪着我才是最好。
可这提起赵小六了,我就不免想起那日,他的突然亲近来,而这一想,我只觉困惑,脱口便对言悔道:“阿悔啊,小试后,我曾碰见了赵小六,他说,想和我交个朋友,这算是个什么意思?”
明明之前都是敌视我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