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些许的乌发滑下,丝丝缕缕地拂过我的颈间,直泛起层层的痒意来。
这小子。
手段越来越多了啊。
姑奶奶我还治不住他了。
可恶啊。
“我错了。”这人压着我,突然冒出一句,“你不是母老虎。”
诶?
这么自觉地认怂,不正常吧。
我可都自称老虎了呢。
果不其然,言大夫接下来便补充道:“是纸老虎才对。”
……
就不该嘲笑他好面儿的。
……
三日后,魏国使臣进王城。
而这日前的半夜,我才猛地想起魏国太子那茬儿来,怎么也是事关念念的终身幸福,我怎么能忘得这么干净。
居然没将这人的底细给好好地查上一番。
于是我蹭地一下就从床上窜了起来,还顺带着掀了言大夫一半的被子,直把人给闹醒了。
言大夫揉着眼,尚有困意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怎么一惊一乍的。
额。
罪过。
我干笑着,替他将那被子又掀了回去,盖了个严实,然后老实交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