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只见白佑义行至某个山崖,窸窣一阵儿,然后纵身一跃,跳了下去。
这把探子惊得蹿上前,倒是瞧见崖边上的绳索。
看来是早有准备。
崖下满是浓雾,境况实在糟糕,若是贸然下去,怕是会生意外,探子思索后,果断选择蹲守在了崖边的高树上。
左右白佑义也得从这儿爬上来,那自己就搁这儿死等。
奈何这一蹲守,竟是数十日的无所动静。
莫非真是死等了?
探子含着热泪哽下无味的干粮。
……
怎么也是继续观望的状态。
我随手一掀,合上卷宗,转头问柳夏:“怎么看?”
柳某人的神色依旧阴郁,我虽心知肚明,他这是还纠结着方才的那一声小白脸呢,不过,就我这没皮没脸的性子,自是无视了他的低气压,且拍着这人的肩,又问了一遍。
“看不见。”柳夏一字一顿地回我,然后傲娇的一偏头。
哟。
跟我闹脾气。
其实吧,我也不是真的要从他的嘴里听出个什么条理来。
要说白佑义与那个所谓鹰王之间的争执,无非是因着颜漠吧。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