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笔杆子,铺着白纸,正在一笔一划地练字。
“写字呢?”没话找话,我也很无奈。
千织一脸正色地回:“不,静心。”
额。
那我在这儿是不是烦人了。
捧着脑袋看着她练上了一会儿,我硬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,安静地不像话。
等到千织撤下那张满是墨迹的纸张,又换上了白净的另一张后,她笔尖一顿,微侧头对我道:“玫姐,你没事儿做么。”
……
这是,嫌弃我在这儿碍事了么。
片刻的发懵中,我下意识地回:“没啊。”
正要识相地接上一句,我这就去找事做,绝不闹你之类的话,岂料这妮子却是动了笔,嘴上且淡淡地说:“那能帮我去四魂幡查件事儿吗?”
咦?
千织的确是早就知道我一枝玫的身份,可让我凭此帮忙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。
而这种时候委实不多,我当即毫不犹疑地回了话:“能!”
也许是我应得太利索。
千织不自禁地笑了笑,想要先说一句谢谢,却又记起我之前的嘱咐来,便吞了回去,开门见山道:“我听阿哥说,白佑义失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