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一番僵持,稳如泰山地坐在原处,可当言悔的手带着几分灼热地拽上我的手臂,我就知道,逃不掉了。
因为心里已经卸了防。
失了抵抗的念头。
只是。
当我被拉得一倾,软绵绵地扑进了言大夫的胸膛,而后触及到难以言喻的某处时,却是没禁住地,嘶了一声。
这一声很轻,很轻。
回响在自己的耳边,却是清晰的不得了,而出口的下一瞬我便死死地咬住了唇,锁住了第二声,又或是第三声。
本来,言悔并未多想那一声。
可缩在自己怀里的某人,下意识地抬手抵在身前,好似在避开什么,且那脸色窘然,唇也紧咬着,实在古怪。
此时再细想那蹦出的嘶音。
顿觉不对。
他将我些许地推离,稍偏着头看过来,我只觉难为情,没敢对上他的眼睛,孰不知在言大夫眼里,这竟成了心虚。
“伤着哪儿了?”他擒着我的肩,沉声问道。
我去你的神算子哟。
“没有啊。”我咕哝着。
没有?
鬼才信。
言大夫眯了眯眼,而后支起了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