拘礼尔尔的辞藻。
歌舞已上,乐音又起,许淑盯着上座的那人,心中是百般的闷气,却也强压着没有显露出分毫。
倒是玉如涟没能禁住性子,先一步执着酒杯开了口,至于说的话,自是揪住了王后之前的疯症。
许淑掩面轻笑,她岂会听不出,玉如涟那装模作样的奉承话下,藏着的却是绵里针,倒是要看看病愈的王后娘娘如何应付了。
是否,真的恢复了神智。
白轻衣却不以为意,拿疯症来说事儿?有什么说头呢。她左一句不记得,右一句头疼,便轻轻松松地将那刻意的过往掀了过去。
被堵回的玉如涟僵了脸色,许淑轻咳一声,投去的眼神引导般地牵向某方。
玉如涟皱着眉看去,是赵念念。
眸中翻涌起狠意来,她心领神会,故作黯然地说:“还未恭喜王后姐姐,如今四皇子回归膝下,又有念笙公主在侧,一堂齐乐,和气融融,不像我,若是当年的那个孩子——”
未尽的话,延伸出无限的怅惘。
白轻衣尚未作答,便听得一直寂然的许淑搭了腔:“玉妹妹,你可切莫伤心,当年的那个孩子,唉,也是与你有缘无分。”
紧接着,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