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手里一空,自是回了神。
在言大夫探究的视线下,我嘿嘿一声,凑过去揽着人的腰,仰头一望,而后,老老实实地说了个干净。
说来。
过往瞒着他的事儿,我都是记起一件才同他说一件。
差了哪些我也不知道。
故而言大夫没听下来几句,便打断我,道:“你似乎和少将军很熟?”
“机密。”我面不改色地回。
这算是我与言大夫约定俗成的交流,每当我应得是这俩字,便是和四魂幡有关的人事,碍于帮规,我并不会大脑发热地将这些全透出来。
可有这俩字。
言大夫自是懂了半分,柳夏是四魂幡的人。
嗯。
人凭本事猜出来的讯息,帮规怎么算也罚不着我。
而了了这一桩,言大夫才接着听我讲。从小试到猎场之争,我缓缓道来,一面偷偷地打量着面前人的神色。
很好。
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悦。
我也就能放心大胆地去夺那头筹了。
可言悔这波澜不惊的样子,还是引得我些许的彷徨。只因按言大夫之前的性子,总是要拦我一拦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