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甚是庸俗地脱口而道:“可有报酬?”
后者哑然失笑。
显然是没料到,我居然是这么一个钻进钱眼儿里的人。
不过论钱的话,那倒是好办了。
他环着胸,后仰着回:“自然有。”
“那好说。”我漫不经心地叩着桌面,一下又一下,他的眼色也随着这个节奏晦暗不明,等到他饮下一口苦涩的茶水之后,方才告诉我。
那个不情之请,是为着他家夫人。
嗯。
犹记得他上次企图拯救我那三观时,是有提起过那么一句,一句——
爷是有家室的人。
……
原是真的。
可是他那金屋里藏着多少的娇人,我却是不知的,鬼知道是谁,竟能使得堂堂坊主,来请我帮忙。
于是我长长地昂了一声,支着头问:“你说的,是哪位夫人呀。”
不想这人凉凉地扫了我一眼,十分认真地回:“一生一世一双人,我就一位夫人。”
哎哟。
“就一位?”我只觉诧异,柳夏也惯是个假正经的人,一颗吊儿郎当的心,居然已经栽在某棵树下了么。
还说什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