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沉到心底,非是心上。”
嗯?
“因为分量很重。”他拢了拢大掌,将我的手攥住,又顺着自个儿的脸颊,缓缓地滑下,直惹得我想瑟缩躲去。
却是被抓得牢牢的。
连着整颗心一起。
闪躲无果,我索性硬着气对上他那反调侃的视线,却又暗戳戳地回味着他前一刻说下的话。
落在心底,而非心上吗?
嘁。
惯是会跟我嚼字眼。
掩下心间涌出的那一汩汩窃喜,我板着脸回:“在心底啊,那不就被旁的东西压住了。”
本是顺口的玩笑话,不想言大夫竟接了下来。
“我的心里,没有旁的东西。”那黝黑的瞳孔里,映着的是我的一颦一笑,片念的停顿后,方是后语。
他说:“只有你。”
只有我。
只有我。
只有,我——
言大夫这一波甜言蜜语来得意料之外,怔愣间,脸上已是滚烫一片,未抹脂粉,却泛滥成胭色。我捧着直冒热气的脸蛋儿,几分嗔态地睨着他。
干嘛啊。
动不动就撩拨我。
明明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