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又随口问道:“那他怎么带着莺儿来了。”
“约莫是以眼还眼?”言大夫扬着调子回话。
我却委实不能懂,闻言便疑惑地啊了一声。
而后这人说,上回去太子府的时候,不是撞见了赵小六么,还带着一脖子的吻痕什么的,大概是秀得太厉害,所以赵小六便带着娇人过来反秀了。
如此的以眼还眼。
……
都什么鬼。
我不禁投以白眼,后者摸着我的头,突然说:“我,没有和莺儿相认。”相见的那一瞬,他的心里有数,却不知叶莺是作何想,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漠然相对。
“我是为她好。”言悔接着道。
赵小六那种人,连自己的生父都能下手,更别提一个叶莺了。若是被他知晓了叶莺与这方的关系,难保不会撂下什么手段来,加以利用。
如今,莺儿已是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