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额喟叹,而后抬头,摆出那张扑克脸,义正言辞地说:“这是毒药,不能给你拿去玩儿。”
玩个毛哦。
拿我当什么人看了!
气鼓鼓地瞪着他,我哼着声儿,亦是一番的理直气壮:“我不玩,我也用它救人的。”
“哦?”言大夫一脸不信,“那你说说,救什么人,又怎么救?”
嘁。
我掐上他的手心,索性将自己的那些个想法通通摊给他看。言悔微微一怔,倒是没料到我会思及这些。
左右我这也不是祸害人的念头。
言大夫哪还有理由拒绝。
不过。
这人也是小气,明明松了口,却只是丢了我几条手掌大的鱼,说是经他手处理过的,既然我想要,那就自己学着养。
“我要现成的!”
如此费神的事儿,我怎么可能应下。
后者的语气决绝:“自己养。”
干嘛呀。
这么折腾我。
瞧瞧言大夫那不为所动的样子,我侧着头一眯眼,硬着气道:“哼,不稀罕了。”话虽如此,我这心里是一点儿也不老实。
那网面能拦住芃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