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某鸟在空中的恣意之态,我百无聊赖地问言悔:“这鱼肚里,究竟养的什么药啊?”
后者闲散地洒着鱼食,简洁地回:“毒药。”
毒——药?
这是在和我故弄玄虚吧,我当即嗤之以鼻:“骗人,你明明用它救了颜漠的命。”
“以毒攻毒罢了。”
倒是有这么个招儿。
只见言大夫说着说着,已往边儿上放下瓷盘,打水盆里净了手,又捞过方巾一番细细地擦拭,如犬似地搁鼻间轻嗅。
嗯,没味儿了。
我则瞄着那骨节分明的十指如玉,心思一阵轻晃。
想伸爪子。
这般念着,我也甚是自然地捏上了他的指腹,摸呀摸,揉啊揉,也不知道图个什么。言大夫一面任由我胡作非为,一面好笑地问:“吃我豆腐?”
将那分兴起一瞬压下去,我居然没有被调侃得缩回手,反是抓他更紧,且扬着下巴一字一句地回:“怎么,不给吃?”
面前人的眸色微动,有些愕然我这觉悟上飞一般的提升,片刻后又邪气得像只狐狸,柔着声音道:“给啊。”
怎么能不给。
他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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