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顿时瞪大了眼扑倒在床。
怎么现在才想起自己只穿着一件肚兜。
丢不丢人!
涌上脸颊的绯红之色,在言悔眼底,化作一朵妖艳的花,娇娇欲滴,下一瞬,他便伸手将我藏起的脑袋勾了起来,然后俯身,在那唇上落下自己的印记。
“还气吗?”他问。
我抿了抿唇,别过眼去:“气。”
怎么可能不气。
至少也要气个三四天才行。
不想我一字才落,这人便又吻将下来,撤离时还轻轻地厮磨了一下我的唇角,发出极其暧昧的一声清响。
唔——
耍流氓的言大夫搞不定。
而且这人还弯着眼,魅人地笑着,对我吐出轻飘飘的四个字:“我是你的。”
唔——
情话满分的言大夫更加扛不住。
……
要说言大夫蹦出了换人的念头后,倒不像我,想不出具体的法子就搁置到一边。听他的意思,竟是已经有了路子。
那个臭和尚,也就是言悔的师父,自从在锦官城的医馆坐镇,有了新住处,又有了钱银进袋后,那山上的小庙倒是完完全全的成了收留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