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织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,虽是挨着我坐在桌边,可那视线仍是担忧地锁住自己的兄长。我则默默地看着忙碌起的言大夫,一边默默的疼痛。
果然包扎得太草率了么。
“玫姐,谢谢啊。”千织绷紧的神经稍稍松下,这才念及我,不禁自责。
我趴在桌上,故作不悦地回:“又和我客气了是吧。”
千织咬着唇说不出话来。
“以后再这样,真跟你急啊。”
隔了小会儿。
“嗯。”她眨着眼睛应道。
……
终究是无聊,我便和她讲起今晚的事儿来,而这一说,不免要提起那不知打哪儿蹿出来的另一帮黑衣人。
啊对,我好像还捆了一个在树上。
还好这会儿记起来了。
不然之后忘上个十天半个月都是有可能的。
又一次折返,宅子里的火势已然得到了控制。而当某黑衣人顶着一头蚊子包,终于看见隔了甚久才现身的我时,也不知是该高兴,还是该悲伤。
最后不过是生无可恋的被我拽走了。
要说留下这个人,倒真不是闹着玩儿的。毕竟是打着千织兄长主意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