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里跑去,终是在床上,发现了已经晕厥的颜漠。
勉强瞧清样貌,和情报处给的画像确是一致。
我麻利地将人扛在肩上,正要原路跳出去,柳夏却是紧跟着窜了进来,且夹带着一个已经被蛇咬死的侍卫。
搞什么?
但见他火速地将那侍卫丢在屋里,对着我一打眼色,让我先走。
我也不再拖沓,驮着人就冲了出去,可衣衫难免被袭来的火苗撩上,直烧得我可劲儿往外跑,遇着个无人的塘子便一头扎了进去。颜漠被水呛得几声咳嗽,一时清明后又晕了过去。
灭了身上的火后,我带着这人数个起跃回到了宅子外的大榕树上。
缓着气一看,那方的火势似乎更加猛烈了,不一会儿,柳夏也回来了,灰头土脸的,额前还飘着几根被烧着的发。
我倒没有笑他的狼狈样,毕竟自己这湿漉漉且不住滴着水的模样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这人看了眼颜漠,道:“没我事儿了吧。”
“怎么没有。”我指了指仍被箍在树上的那黑衣人,“帮我扛一个回去呗。”
黑衣人的眼睛都要瞪直了。
那晕过去的人不是颜漠么,居然被眼前的俩人给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