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姐。”她缓缓起身,挪了过来。
怎么也不能在妹妹面前叫痛啊。
龇着牙动了动脚趾,我瞬间面色如常地对着她一点头,而搁旁边儿屁事没有的言大夫,眉梢轻挑,掀起几分促狭之色。
他也知道,那一下并没有踢多狠。
某人的舍不得,倒是让她自己少吃了多许的苦头。
说来,他可是纵着自家姑娘的小气恼,身形丝毫未躲的,怎奈何这脚就踢偏了呢,委实也怪不着他。
吃了闷亏的我只能嚼烂了往肚里吞,见千织落座在我身边,我也懒得同言悔闹,只抓着千织的手,问:“是不是还很痛啊。”
那伤是我治的,好没好自是清楚的。
可这有多痛我就没底了。
没给上麻醉么不是。
千织那身板又不如我这身经百战的硬朗体魄。
被我这般关切着,千织尚未出口的没事儿到了嘴边却是一换,她皱巴着脸靠了过来,老实地回:“嗯,好痛。”
难受的低吟,无所隐藏的示弱,让我这心里软的不行。
唉。
可把姑娘给痛坏了吧。
我摸着她的头顶,轻轻地拍:“好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