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过这般的话,说拼了命也会护住自己。
真好听。
怎么能这么好听。
腹部的伤口因着情绪的起伏,裂开些许,千织疼得佝偻着腰,我忙俯下身将她的衣衫拉开一看,新换的白纱上竟是渗出了点点的血迹,愈发的深色。
我站起身便要去拿替换的药剂和白纱。
却是在转身的一瞬,被突然拽住了手腕,不由得顿在了原地。
回过头去,千织勉强地支起脑袋,那双眸子亮晶晶的,明过任何一轮皎月,她咬紧了腮帮,而后启唇道:“玫姐,帮帮我。”
这五个字,她说得很轻很慢,而我听得很认真,很仔细。
可算是想通了。
我欣慰一笑:“废话。”
姐妹之前,何谈什么帮不帮的,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才对。
等重新收拾了那裂开的伤口,千织缓过气来,似乎是不好意思了,我则一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样子,催着她告诉我详情。
而千织身上的秘密,终究,还是让我知道了个清楚。
她的真名,确是千织,可前头本还冠着一个高贵的姓氏,颜。
颜千织。
说来,那一日被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