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法容忍这些个闲言碎语。
平时念叨我,觊觎言悔也就罢了。
居然还源源不断地将人牵扯进来,像什么话。
无声地绕过她们,我沉着脸走向王万华的小院,只是想着,得快点将这王府里的人清一清了。
当靠近小院,被人窃视的感觉愈发明显,但我已知晓,那些不过是护着千织的手下。
这丫头果然是来了这里。
至于那几个隐在房上的人,我没有什么兴致搭理,无所停顿便迈进了屋。
千织老规矩地坐在床边儿上,可这伤口没好利索,她也没能坐直,而是斜斜地靠在床侧,守着床上那人。
要不要这么放心不下。
言大夫则坐在外间儿的桌边,喝着茶,守着一颓废一箭伤的俩人。
“你怎么不拦着她?”从桌下勾出一个圆凳,我面色不愉地坐下,一个受伤的人还照顾什么人呢,把自己顾好才是真的。
受了斥责的言悔淡淡地回:“拦不住。”
真的假的。
我探着头朝里望了望,千织专注于那头,倒是还没有察觉我的到来,可那手却是不住地捂上腹部,隔着衣料,都仿佛渗出痛感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