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悔卸下一口气,将我按倒在床上:“补你的觉,我去替你守着。”
“不行,我这一睡就得好一会儿呢,你可还得去太子府的。”
“推了就是。”
能这么干?
哈欠铺天盖地地卷来,眼泪被生生地压出了眼眶,言悔伸出手,替我拂去那带着睡意的泪珠,道:“听我的。”
“哦。”
我又自个儿抹了抹眼睛,唉,这沾着床,哪怕天塌了都想睡下去,更别说这天还有言大夫撑着。
一翻身,我就约周公去了。
……
千织是痛醒的。
睁开眼的一瞬间,就望向了屋内的圆桌,却是只看见言大夫,没瞧着玫姐的影子。
言悔听见床上的动静,便提溜着凳子坐了过来,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。因着那伤口着实是不好细看的,他问过几句就算作罢。
兀自判断之下,他有了结论。
处理得还真是不赖。
心情依旧微妙。
“言哥,玫姐呢?”千织恢复了气力,说起话来,也不再细弱,“我还有事同她说。”
言悔一边琢磨着后续的养伤药方,一边回:“一宿没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