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该呢,还是该呢。
而她这疼得出了声,却是把不明状况的几个外邦人给吓着了,一个一个齐刷刷地搁床边儿蹲了一排,攀着床沿将千织给围着,不住问候。
瞧这幼稚的姿势。
个头虽不小,可估摸着也就是几个少年吧,难怪如此的不靠谱,居然还让自己的主子受了伤,摆明的护主不力么。
千织好声好气地同他们说着话,大概是在讲让他们放心,自己没事什么之类的吧。不消片刻,那几个人一齐起身,竟又是齐刷刷地跪在了我的面前,且落下了几个响亮的磕头。
……
“他们说,要谢谢你。”千织也很无奈。
我则面无表情地承下,得亏是千织没出什么事儿,不然,就算他们跪到死我也是不会搭理的。
走到桌边儿坐下,那几人仍是跪着,我揉着眉对千织说:“让他们该藏哪儿藏哪儿去,我守着你就够了。”
千织嗯了一声,将人打发走了。
熄灭烛火,我静静地坐着,千织默默地躺着。
过了一会儿,千织抠着床板,轻声说:“玫姐,你不睡吗?”
“睡不着。”我语气不大好地回。
“你在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