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过神来,该干嘛干嘛去了。
好吧。
我算是明白了,这些人听不懂我的话,亦如我听不懂他们的话一样。
左右也怪不得人。
我静下心来,让千织躺好,正要伸手解开她的衣裳,却是顿了顿,先一步放下了床帘,那几个外邦人可都是男人,多少也是要顾忌的。
一应的东西都准备全了,那几个人倒是知趣地守在了隔帘后的外间儿。
所幸这箭头并没有倒刺,我抿着唇剪断箭尾,心中一沉气,将那箭矢整个拔了出来。千织咬着牙闷哼一声,嘴唇泛白。
“好姑娘,没事的。”我出声抚慰,继续处理着她腹部的箭伤,娴熟地清洗,上药,包扎。
期间,千织疼得直喘气,没忍住地问我:“玫姐,为什么不给我上麻醉。”
额。
也是因着我以前受伤时不曾用过那玩意儿,所以这给千织处理起伤口来,便也没有顾得。
总不能告诉她,我忘了吧。
我埋着头,掩去多余的情绪,盯了一眼那同金疮药放在一处的麻醉药,甚是自然地扯起谎来:“没找到。”
后者哦了一声,头上尽是大颗的汗水,给疼的。